红酒倒进去调教h——你把腿开大点就不疼了…… – 女娲俱乐部

红酒倒进去调教h——你把腿开大点就不疼了……

在我的认知里,肉体的交融就像一剂良药,会杀死病毒一样的孤独,之前的三年里,我已经无数次在陆佳的身上得到验证,我总是能在她的身体里开拓出无边的想象,然后忘了自己的平庸。

米高,我去法国的签证已经办下来了,我想到那边找个大学,继续学习服装设计来找你没别的意思,大家相爱一场,就算告别吧。

陆佳打破了沉默,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在她脱得只剩下内裤的时候,我终于抱住了这具熟悉又有点陌生的身体,将她扔在了那个硬邦邦的床上,粗暴的扯去最后的阻拦,直接进入了她。在床铺毫无规律的晃动声和她的呻吟声中,我透支了所有的孤独,狠狠留在了她的身体里,我已顾不上有什么内心活动。

我知道,这可能是最体面的一种分手方式了,毕竟还能在分手的时候做一次,这证明我们之间并没有第三者的插入。想来,还有比这个更幸福的分手吗?

穿上衣服,我蜷在床上抽烟,陆佳在卫生间里洗澡,她没有关门,大概是为了方便和我说些什么。

米高,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不出的疲惫,重重吐出口中的烟,缓缓回道:想好好睡一觉,不用做梦的那一种。

陆佳回应中带着笑意:别一睡不起,你可是个男人。

我心里有很多想给自己辩解的话,比如这个世界不公平,比如运气不好,比如能出类拔萃的只是少数,大多数人只能平庸的活着,可这些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我在她的笑声中,转移了这个话题:你呢,以后还会回国吗?

如果在那边遇到一个合适的,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我心里难过的厉害,说道:到时候记得给我发一张你穿婚纱的照片。

我不是那种分手了还能做朋友的前任,还是别联系了吧。

水声停了,没多久,陆佳就穿着她来时的衣服走了出来。我恍惚得不行,她好像对我笑了笑,我已经习惯了她洗完澡一丝不挂站在我面前。忽然间,我有种冲动,想看到这个样子,这才是以前的模样。

米高,照顾好自己,我走了。

陆佳摘下手上那枚我在三年前送给她的戒指,轻轻放在了桌子上,没有回头的转身离开。我措手不及,心中的冲动被生生浇灭,我要的不是她将过去的一切还给我。

站在好像与世隔绝的19楼,我绝望的看着她等车的背影,在她上车的那一个瞬间,我清醒了,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阿甘说生活是一块巧克力,我想:也许他是对的;一个女人说生活是孩子和房子,我想:也许她也是对的;上帝说生活是救赎和忏悔,我想:也许我是个罪人。我从五岁歌唱到现在已苍老,现在还是两手空空,像粒尘土;再见,二十世纪;再见,和我一样迷茫的人们

酒吧里,我靠窗而坐,乐队就在不远处唱着这首我不知道名字的歌曲,却映射着我的心情。我无法释怀陆佳的选择,但又必须理解她,因为爱情不是一种手段,在她有更好的明天可以选择时,我没有办法以爱的名义留下她。可是,她的选择放大了我的痛苦,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未来。

坐在对面的汪蕾递给了我一支烟,帮我点上,笑着说道: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比大部分失恋的人,要幸福的多,最起码还有我这么个老乡愿意陪着你可是,你他妈的能不能别把我当成空气,哪怕吱一声也行啊!

吱。

操你,要不要这么实在?!

汪蕾穿着一条臀部裹得很紧的性感短裙,她说过不愿意这么打扮自己,但这是夜场职业的需要。在上海,恐怕只有我知道她的全名,她的同事和客人都叫她蕾蕾。我们都来自四川的一个小地方,她是一个很不顺利的女人,父母死于5.12地震,不到16岁就突然成了孤儿,生活从来没有给过她选择的机会。

片刻的沉默后,汪蕾又凑过来说道:有个事情特逗:昨天晚上场子里来了几个在大理开客栈的哥们儿,跟我讲了好多大理的事情。他们说,那里有一帮特自由也特混蛋的男人,天天骑着摩托车在古城和洱海边上乱晃,可偏偏就有女的心甘情愿的跟他们好,坐他们的破摩托车这样的事情要是放在上海,不简直是扯淡嘛,要是你没有个房和车,谁愿意和你谈爱情!

汪蕾说完大笑,突然她又放低了声音对我说:可我真的想去看看,他们说洱海特别漂亮,还有海鸥。

我哪有时间哟

说完,汪蕾注视着我,心血来潮的说:米高,不如你也去大理开个客栈吧,你说你在上海这地方,一个月才领六七千块钱的工资,我都替你感到绝望,真不如去试试那边的生活,也许真的就像他们说的那么好呢!

她陷入到了瞎想的状态,还在我的沉默中怂恿着:去嘛,听说在那边开客栈可赚钱了等你稳定了,再把我也接过去,咱俩一起

我打断了她:别做梦了,我要有开客栈的钱,还不如在上海首付一套房子呢,一室一厅的也成啊!

你没有,我有啊。

汪蕾说着真的从手提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递到了我面前:卡里有19万,应该够开一个客栈了吧。

我没有接,又给自己点上了一支烟。

汪蕾把卡硬塞给我,说道:上海除了一个把你甩了的女人,还有什么?去大理吧,就算客栈开亏了也不怕,我在上海能赚到钱,我管着你。

为了不伤害她的热情,我终于从汪蕾的手中接过卡,但我不会离开上海。她这笔钱,我暂且替她保管着,帮她存个理财也好。她收入很不稳定,靠客人的心情活着,以后有个落魄的时候,都给她救急。

与我同行的姑娘

三天之后,我便收到了一个噩耗:汪蕾因为不愿意出台,跟客人起了冲突,混乱中,她被酒瓶砸中头部,在送往医院的途中便没有了呼吸。

警方效率很高,失手打死汪蕾的凶手很快被缉拿归案。我作为这座城市唯一和汪蕾有关系的人,接收了她的遗物,东西不多,我带走了她的平板电脑,还有一本她用来记事的本子。

从本子里我知道,这19万是她这一年多的全部积蓄,前几年挣的钱,都拿去在四川老家乡下里捐了一所学校,学生和她一样是在地震中失去了父母的孤儿。

酒吧分开那天,她写道:5.12前,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爸爸搞建材,妈妈相夫教子,家里从没缺过钱,我是所有人眼中的公主。5.12之后,一切都变了,唯一不变的,我成了一个公主。失眠的时候,我常常想,如果没有08年的地震,现在生活是什么样子呢?也许是这个城市和我的身份,我不敢相信感情,不敢相信还有一帮人可以在大理那么不计较的活着。可这次,我真的特别心动,希望有一个爱我也被我爱着的男人,用摩托车带着我,在洱海边、苍山下虚度光阴。如果我们能一起在大理开一个客栈,这一生不就值了么?

这一刻,我泣不成声,我满脑子都是汪蕾这短暂又不幸的一生,还有她未做完的梦

汪蕾的匆匆离世,让我对人生有了更多的思考。我一遍遍问自己,我到底该怎么活着?难道我这类人留在大城市真的只有死路一条吗?其实并没有那么极端,但我肯定不会快乐,这里有无数痛苦的回忆。我也没有太多希望能够赚到足够在这里立足的钱,我好像一直活在对与错、是与非的漩涡里,疲于应付。

我费尽心机的查找着在酒吧里听到的那首歌,因为在那个酒吧,我最后一次见到活着的汪蕾,它的旋律和歌词构成了我对汪蕾最后的印象。终于知道,那是汪峰的歌,叫做《再见,二十世纪》。

戴上耳机,将音量调到最大,反复播放着这首歌,我坐着出租车、公交车、地铁,试图看遍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最后停在了外滩,眼前是形形色色的人和川流不息的车辆,黄浦江就在我的脚下。

白天和黑夜的转换竟然是如此之快,好像只是一支烟的时间,灯光便取代了夕阳的余晖,成为了这座城市的一切。恍惚中,矗立的楼群变成一棵又一棵的大树,构成了一片城市森林,而我坐着的那片墙角成了最透风的地方,威胁四面而来,再也没有那么一个人愿意站在我的身旁。

我累了,也痛够了,我要去大理,我一定要快乐起来。汪蕾虽然不在了,但她的梦还在。

本文《我当房东的那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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