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裙子坐男友上面,男人暧昧总想肢体接触……
身下的玉势还堵着,腹部依然高涨着。
她自做主,拉着银环将玉势拔了出来,突然感到腹中猛流涌出,汇入水盆中。
她身体舒畅极了明日不管受何责罚,此刻也觉甘愿了
吊乳之刑
次日辰时二刻,有人敲门送来了食物和清水。
冯婉容和紫楚隔了一整天,终于进餐了。两人甚至怕之后受罚没吃的,还余了两个包子先留着。
将近巳时,冯婉容也穿上同明流一般的白纱衣,走向一品阁。这白纱衣只及腿根,一双玉腿就这么落在外面,被经过的侍卫、家丁注目着。
她进入一品阁后,看到孙麽麽冷着脸坐在上首,明流三人静默地跪在下方。左右还有几个老麽麽,一看都是狠角色。
冯婉容也同明流一样,跪在她们身后。向孙麽麽请安。
流金,你可知你来迟了?孙麽麽开口道。
流金?冯婉容环顾左右,发现没有旁人,原来是喊她。于是辩解道:麽麽,流金在巳时前赶到,为何说我来迟了?
孙麽麽皱眉。
明流启声道:禀孙麽麽。我们三人昨日分明通知她辰时三刻在一品阁集合,她自己记错了,可别想赖人。
冯婉容这才知道自己被整了。她美目含恨地瞪向明流的背影。
偏偏那含恨的眼神被孙麽麽记下,这是绝对不能有的眼神,淫奴须无时无刻保有恭敬之姿。孙麽麽见该女容色过人,又是世子爷亲自开苞的。恐怕她此刻心比天高,必须狠狠锉磨一番。
贱奴应受重惩。孙麽麽一锤定音。
明流喜笑颜开道:麽麽,便请她受吊乳之刑吧!
孙麽麽目光落在冯婉容挺立的胸前。那地方虽然白纱轻掩,却掩不住春光四溢。这身段就连宫中各宫娘娘都无人能及,难怪恃宠生娇了。
也好。孙麽麽当下一扬手。
很快,两旁的老麽麽上前来,三两下拨去冯婉容的白纱衣。
冯婉容哀求道:孙麽麽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敢了。
无人回应她。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双脚也被扎在一起。然后两个老麽麽将绳子绕到她身前来,一人将她的两只奶子往外扯,一人在她的乳根处盘绳打结。很快,两只大奶子便因为乳根收紧,往外爆出来。
冯婉容疼极了,流泪哀求道;求求孙麽麽了,奴好疼
一会儿有你疼的!明流转过身朝她笑道。
那乳根处的绳子汇成一股,麽麽往上一提,她被迫站起。她看到被绳子勒住的地方已经泛了一圈红痕,她求两位麽麽轻一些,却依旧无人睬她。
接着,冯婉容看到有一老麽麽搬来椅子,勒着绳子的麽麽站到椅子上去,将手中绳索往横梁上一抛。绳索穿过横梁落下,另一麽麽接过绳索,合几人之力重重往下拉
啊啊啊啊冯婉容双乳硬生生被吊起,整个人被迫离地,双脚双手却不能动弹。她浑身重量都吊在这盘乳粗绳上,痛得浑身抽筋
一双豪乳在众人的注目下,很快涨红,又很快变紫。两只大奶完全呈现不自然的红紫色,可怜至极。又因为被勒着外爆,几乎要破开一般。
明流等银针淫奴三人暗笑起来。
明流更是恨恨盯着那双大奶。听说世子爷是亲自给她入针的。魏府女奴中何人受过这般荣宠?若是废了这双肥乳,看她还能不能讨世子爷欢心!
孙麽麽到底也不敢太过,只想给她一个下马威,冷声道:贱奴流金,无明令私自除去玉势,今日上课又来迟。罚吊乳之刑一个时辰,你可服?
冯婉容痛的小嘴不断抽搐,费力启唇道:奴服
紫奴(h)
那厢,紫楚用过早膳后,在软塌上睡的昏昏乎乎。
巳时末,厢房被人打开,几个家丁寻进来,见到她安躺着,身上穿着乌纱衣,那是铜针淫奴的纱衣。
还真是会躲。只不过你这般的新鲜货色,我们岂会放过?领头的一吆喝,紫楚便被人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她自昏迷中转醒,发觉那几个家丁带她进了一处露天的后院。那里面有几张简易的竹榻,上面各躺着一个铜针淫奴,身边各自围了两三家丁。剩下六七人皆围着她躺的竹榻,虎视眈眈看着她。
原来这家丁、护卫每日只有午时和未时各小半时辰可以宣淫,难怪此刻人人都是急切似火。
紫楚原本就病着无力,此刻安慰自己,躺在竹榻上总比昨日绑在树上好,也就闭着眼任由他们作恶。
乌沙衣被剥落,露出白净的身子。
她从小与小姐同吃同睡,故而这身子养的比许多家道中落的官宦家的小姐还好。一双乳儿不大也不小,男人正好一手掌握。私处也有细微的毛发,微卷着倒也可爱。
昨日肏得急切,众人未曾细看,如今见到这耻毛,家丁们笑道:紫奴若是被孙麽麽见到这耻毛,可要重罚了。让好哥哥们帮帮你吧。众人哄笑着,几只手同时伸向那稀稀拉拉的毛发,一起生生扯了下来。
啊啊啊!!紫楚痛得尖叫,他们还在不断地拔毛,很快下身的耻毛被拔光了,毛孔中渗出血珠,沿着股沟滴到竹榻上。
紫楚痛得胡乱揣腿,两只脚很快被制住,左右两边被绑在扶手上,这下门户大开,方便众人肏弄。
很快,周围的男人们裤子都脱了,一个个露出狰狞又腥臭的男根,在她的穴口争先恐后地乱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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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乳儿被几双手玩弄,有人揉搓她的乳波,有人撕扯她的乳头,有人指甲拨弄乳晕同时他们还在污言秽语道:
听说是第一美人的贴身侍婢。
婢女都比咱魏府几个铜奴美啊。
那第一美人该美成什么样了?
我早上见到了她的一双玉腿了,真是欺霜赛雪。
听说此刻正受吊乳之刑
终于有人抢先肏了她的穴,狠狠地一冲到底!
啊啊啊痛!紫楚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她的下身无比干涸,此时硬肏进来,仿佛撕裂了般的疼痛。
她的声音却更是刺激了他们。几个没入穴的家丁,抱着她的两条腿,套弄摩擦着阳具,毕竟午休时间就那么点,不抓紧来不及那个入了穴的更狠了,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很快她的下身撕裂了开始流血。可即使这样,那个家丁还是在她淌血的下身里恣意进出,毫无怜惜之意!
紫楚感觉不到半分快感,简直痛的要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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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人人都天赋异禀的哟~~
第一次写h文,喜欢的话留评告诉我想看什么~~)
欲死(h慎入)
虽说午休只有小半时辰,她却觉得那么漫长,每分每秒皆是煎熬。
他们见她快昏过去了,便作恶地拉扯她的铜针,这下她只能昂长脖子痛苦地喟叹,再也无法昏睡。那乳首的铜针昨日刚穿上,今日受力后伤口破开,又开始淌血。这下,双乳和小穴都在渗血,可怜至极。
家丁们却不管不顾,换了个人继续肏穴。这个人比方才那么短一些,却粗很多,她痛苦地弓起身,脚趾头都蜷了起来。
这人用阳具在她穴中乱撞,正巧撞上她一处嫩肉,只听紫楚嘤咛一声。
众人哄笑道:贱奴发情了!
还是三哥的阳具厉害,肏的贱奴爽了。
被称作三哥的男子又朝嫩肉狠狠挺动,紫楚小脸涨红,竟然眉目含春,又是一声嘤咛
三哥加快地动作,狠狠挞伐。
乳儿亦是被人狠狠玩弄,拉扯揉搓。
这时不知是谁抓住了她的脚趾啃咬了起来
啊啊啊,奴儿不行了她竟然泄了,下身受淫水滋润,这下湿答答的,肏弄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这贱奴真够骚。
流血了还能高潮。
家丁们一边辱骂她一边玩弄她的身子。
开阔的后院,突然传来马蹄声,原来是两个马奴赶着过来宣淫。
两匹小公马被随意地捆在树干上。两个马奴迅速地寻个空子钻了进来,一起玩弄紫奴。
不要,不要紫楚受不了更多人了,连连摇头,泪水横流。
你不要男人,难道要公马?哈哈哈领头的那个哈哈大笑,给大伙一个眼神,打算吓她一吓。
于是紫楚被人从后抱起,双腿大开,两乳悬荡地面向两匹公马。
啊啊啊,放我下来!紫楚被吓得脸色惨白,可她越是这样,越是众人欢腾。
领头的笑道:看看两匹小公马吃不吃你的小奶子。
说罢,两个家丁一左一右抓住她的两乳,往两匹公马嘴边送。
那两匹马先是嗅了嗅,又伸出长舌舔了舔那马舌太长,一个翻滚就将她整个乳儿舔了一遍
啊啊啊,放开我紫楚大惊失色,疯狂扭动身子尖叫。
众人越看越入味,复将那两只乳儿往马嘴旁送去,这下两匹公马都将她的乳儿叼入口中,狠狠一唆
紫楚突然感到天灵盖一激,下身竟然抽动地喷射了蜜液,直直洒到树干上,留下淫靡的水泽
两眼一闭,彻底昏过去了。
调教
冯婉容终于被放到地上。
粗绳解开。她的一双豪乳此刻肿痛无比,呈现出深紫色。
她几分担忧地看向自己的乳儿,一旁看守的麽麽小声道:流金奴不必担忧,府上有上好的金创药,涂个半日就没事。
她低头道:是。
就在这时,孙麽麽率人回到堂中。几个麽麽在她身旁站定。
之后,冯婉容看到明流三人慢慢爬入堂中。她们身上着白纱衣,此刻双乳贴地,臀部高起,双腿朝外打开,一点一点地缓慢爬了进来。
三人匍匐到孙麽麽脚边。听麽麽应了一声,这才收起臀部,老实地跪着。
本文《国色天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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