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女子特殊性生活癖好尺度大于今人…… – 女娲俱乐部

古代女子特殊性生活癖好尺度大于今人……

   如果以为古代人思想封闭性生活就传统保守那你就错了,古代往往比现代人更懂得如何传宗接代如何行闺房之乐,比如同性恋、互慰、乳交、肛交,现在这些听了让人羞羞的性技巧,古代人早就已经运用灵活了,对于这些古书中常有记载,快来一看。

  由于中国古代女性封闭式的生活,女子大多只限于在女眷、婢女间活动,由此,女性同性恋的现象各代都有,有的是上流社会的以精神恋为主的同性恋,如小姐与婢女之间、女友之间等。

  如明代作家李渔的剧本《怜香伴》中,就描述了一则女子同性恋的故事。它说的是少女石云笺谒庙,遇见一个聪慧美丽的姑娘,名叫语花。她们彼此倾心相爱。石云笺向语花许诺,要想方设法让其丈夫纳她为妾,两人可以长期在一起,后来,果然如愿以偿。

  古代许多小说和史书中,对女子同性恋存在容忍甚至赞赏的观念,人们认为女子同性恋是闺阁中必然存在的习俗,只要不触犯“男女之大防”,女子之间相恋无伤大雅。还有,在类似《红楼梦》这样的古典精华中,也记述了不少同性恋的事。

  古代女子同性恋,也有发生性关系的。如互慰、手淫、口交等等。《秘戏图考》中画有一种“双头淫具”,是一种用木头或象牙制成的带棱短棍,并用两条绸带系在当中。女子把这种淫具放人阴道,以带子绑在身上,类似男子的阴茎,使另一女子得到性满足,又通过磨擦使自己得到快感。

  《医心方》中,也提到过女子用以自慰的淫具。明代作家陶宗仪在他的《辍耕录》卷十中,对春药和女用淫具的植物这样描述:“鞑靼地野马或与蛟龙交,遗精人地。久之,发起如笋,上丰下俭,鳞甲栉比,筋脉连络,其形绝类男阴,名曰锁阳。即肉从蓉之类。或谓里妇之淫者就合之,一得阳气,勃然怒长。土人掘取,洗涤去皮,薄切晒干,以充药货,功力百倍于从蓉也。”

  《金瓶梅》中,描写了女子用来手淫的东西——“勉铃”,即放人阴道内的空心小银球。 女子同性恋大多是以手淫互慰的,但也有一种叫“磨镜”的性行为,即两个女子互相磨擦其阴核及阴唇。《秘戏图考》中有这样的画面和文字:“鱼唼式。令二女子一仰—俯,互搂抱以为交接之状。牝户相合,自磨擦,则其鱼口自开,犹游鱼唼萍之形……”

  女子同性恋在下等娼妓中也非常流行,“姐妹”之间生死与共,日夜厮磨,也许是因为娼妓长期卖淫,对于男子的性交已感麻木,精神上也渴求同病相怜式的温柔而造成的。

  古代妇女与兽性交的记载也有不少,如清褚人获《坚瓠续集》引《文海披沙》说:“磐瓠之妻与狗交。汉广川王裸宫人与羝交。灵帝于西园弄狗以配人。真宁一妇与羊交。沛县磨妇与驴交。杜修妻薛氏与犬交。宋文帝时,吴兴孟慧度婢与狗交。章安史悝女与鹅交。突厥先人与狼交。卫罗国女配英与凤交。陕石贩妇与马交。宋王氏妇与猴交。”

  这本书中还说:“临安有妇与狗奸。京师有妇与驴淫。荆楚妇人与狐交……天下之大,何所不有?”

  从古代房中书及色情小说中,记载男子在性交中施虐于女子的情况很少见到,有时记录了性交中的一些“撕咬”“扭打”之类的,也是男女两性同时有快感的。《金瓶梅》中写男子为提高性快感,如何在性交前把三个香码儿放在女人身上,一个在两乳间,一个在肚子上,一个在阴阜上,然后点燃。但这却是写女子愿意这么做,而且增加了性快感,也许,这是女子性变态中的受虐淫癖。

  而女性对女性施行性虐待的例子却不少,大多是妒嫉和报复情敌,并满足自己的快感。

  如《汉书》有记载,广川王去有两个宠姬,名叫王昭平和王地余。当他生病时,有个叫昭信的姬照顾他并获得了宠爱。此后,昭信就嫉恨其他的姬妃,她曾诬蔑中伤一个叫望卿的姬,说她在画师面前赤身裸体,并用鞭子笞打望卿,令诸姬用烧红的铁签灼她,望卿逃跑,跳井自杀,昭信叫人把她拉上来,用木棍捅入她的阴道,然后割下她的鼻子、舌头和嘴唇,并烹煮她的尸体。昭信先后杀过十几个女人,还时常狂饮,使伎乐裸舞,这完全是一种变态的施虐淫癖。

  清代小说《隔帘花影》中,也记述了有位宋夫人,发现她的丈夫在外暗养了一个情妇。宋夫人带上仆人找到那个姑娘,带回家来,叫人剥光那姑娘的衣服,裸露于堂上,亲自动手用马鞭把那女子打得浑身是血,并剃光了她的头发。宋夫人从施虐中感到了性满足。

  女性受虐癖与施虐癖在古籍中(特别是野史、笔记、小说中)颇为多见。许多怕老婆的故事,描述“河东吼”等,其实有不少是女性施虐淫癖的表现。

  古代女性在性爱手段方法上的异常现象,在色情小说类书中可见到一些。

  如《金瓶梅》中,常常提到了女子给男子口交,即称为“品箫”。还有写到女子(如书中王六儿)喜欢肛门交和手淫:“原来妇人有一种毛病,但凡交媾只要教汉子干她后庭花,在下边揉着芯子才过,不然,随问怎的不得身子。” “先令妇女马伏在下,那活放入后庭花内,极力硼二三百度,硼得屁股连声响亮,妇女用手在操着厌心子,口中叫‘达达’如流水。”

  此外,其他色情小说,如《肉蒲团》等也常提到女子喜肛交的事例。

  但古代女性的性变态,大多出于心理反常和环境的闭塞。女子对男子或女子的性虐待,大多出自偏狭心理,唯恐失去自己的性对象,至于肛交等异常性方式,也是出于对性生活的刺激、求新,或淫荡变异。特别是同性恋,不能不说与中国女性特别的被禁锢和传统的视男女之交往为犯罪行为的偏见有很大关系。

  中国古代皇帝的10种性爱变态癖好

  西汉成帝刘骜——嗜春药癖

  汉成帝刘骜(前51~前7年,前33~前7年在位)的皇后很有名,也就是赵飞燕和赵合德姐妹,刘骜专宠她俩。赵飞燕“着体便酥”,赵合德“柔若无骨”,令刘骜如痴如醉。姐妹俩轮流侍寝,还经常三人同床淫乐。正因为这样,后宫如云佳丽连刘骜的边都靠不上。

  赵飞燕除了擅长狐媚术以外,还会配制一种助长性欲的春药,而且这种药一服用就上瘾,戒也戒不掉。他每次与赵氏姐妹上床时都要来上一粒,在温柔乡中享受快乐。但刘骜年仅45岁就死了,正是死在服用春药过量上面。当时他与赵合德上床,服春药后搞了一夜,天亮时竟发现死在床上。据说死时下体的精液流淌不止,整个床都被弄脏了。

  西汉哀帝刘欣——同性恋癖

  在汉朝皇帝当中,从汉高祖刘邦开始同性恋就非常普遍,其中以汉哀帝刘欣(前25~前1年,前7~前1年在位)为最。著名典故“断袖之癖”就是出自他与董贤的同性恋。说的是有一天刘欣醒来,董贤还在睡着,刘欣的衣衫压在董贤身下,他不忍弄醒对方,竟然从床头拿出刀子将衣袖割断,悄悄下床。因为这事,刘欣的不少宫妃竞相效仿,以断袖为美,欲讨其青睐。刘欣实在是太爱董贤了,有一次竟然还要把皇位传给他,大臣为之极为惊讶,但最后当然因为干涉的人太多而并未成功。

  同时董贤也不是个好货,他有个妹妹,与他长得差不多,为讨刘欣欢喜,也送给了刘欣。这女子在床上很会服侍人,弄得刘欣一夜神魂颠倒,第二天即封她为昭仪(地位仅次于皇后)。董贤送了亲妹妹,又把自己的老婆贡献出来,夫妻俩与妹妹三人轮流陪刘欣睡觉。

  南朝刘宋皇帝刘子业——乱伦癖

  南朝宋废皇帝刘子业(449~465年,464~465年在位)有乱伦癖,他竟然把自己的姐姐山阴公主召入宫中。山阴公主本与他是同胞姐弟,且早已嫁人,刘子业却将她召入宫中,留住不让回家,双双过起了夫妻生活,同食同住,同辇出游。后来姐夫知道了这事,欲把刘子业杀了;刘子业便与姐姐合谋,把姐夫弄死了。除了与姐姐乱伦,刘子业还把他的亲姑妈新蔡公主也给奸污了。其宫廷生活非常荒淫、混乱,他经常让众多嫔妃把衣服脱了,弄在一起,供他左右轮流性交。他还喜欢玩性游戏,让多名女子搞一男子,或多名男子搞一女子;自己的妃子、宫女搞不完,就逼着她们与公狗、公羊搞。有一宫女因不肯脱衣服让公狗糟蹋,竟被立即斩首。

  隋炀帝杨广——恋童癖

  隋炀帝杨广(569~618年,604~618年在位)的荒淫在历代帝王中可算是恶名昭著的。他即位后纳了众多美女:三夫人、九嫔妃、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共120人。他奸淫了老子的多个老婆不说,还广搜未成年的女孩置于宫中供自己淫乱。他的性取向最为变态,特别喜欢与男童乱搞。但有的男童往往害羞不太配合,大夫何稠便投其所好,发明了一种车子,正好放进一个男童,锁住对方不能动弹,性交的时候车子就会自己摇动,以满足杨广的淫欲。杨广还让画师把自己的性交情形描画下来,悬于宫中欣赏。至于他多次下扬州的荒唐风流艳事,更是在民间广为流传。

  五代南汉国君刘鋹——窥淫癖

  五代南汉国君刘鋹(942~980年,958~971年在位,原名刘继兴,呵呵)不但好淫,还尤其喜欢“洋妞”。有一次他看上了街头的一个波斯女人,此女长得丰艳风骚,且深懂房中术,遂很得他的宠爱,召入内宫,称之“媚猪”。“媚猪”又从宫里找了9个同样淫荡的女人供他玩乐,合称为“十媚女”。

  刘鋹有一大怪异嗜好,是爱看男女性交的场面,且人越多越好。他找了不少当时社会上的无懒进宫,与宫中女孩一道,把衣服全部脱光,一块乱交。他与“媚猪”在一边观看,淫兴大起。如男的把女的搞败了,就有丰厚的赏赐;若男的被女的弄輸了,则后果严重,刘长会骂他没用,轻则阉割,重则被烧煮剥剔喂豹子。

  元顺帝妥欢帖睦尔——群交癖

  元朝最后一个皇帝元顺帝妥欢帖睦尔(1320~1370年,1333~1370年在位)是个顶大的好色之徒。他找来西域的僧人,向其请教房中术“演揲儿”法,通过学习加实践,其床上功夫果然大增。后来他的妹婿又给他介绍了一名会“双修法”(即性交时的不同姿势和身位的练习)的僧人。为此,妥欢帖睦尔召入大量良家女子进宫供自己“实习”,日日淫戏作乐。而最让他心情大悦的还是与群臣亵狎,君臣不避,男女裸露一处,光着屁股在一个房间里戏耍,既不分姓氏级别也不讲尊卑长幼,“大家一块搞”,是名副其实的“君臣同乐”。

  因为妥欢帖睦尔的“示范作用”,当时后宫中的女人也都很淫乱,不少嫔妃与僧人奸宿一处,以至后来出现了一个史上闻所未闻的“规矩”:凡是治内女子到了出嫁的年龄,不论美丑、高矮,都要先给僧人睡一次,叫做“开红”,等到僧人玩够了,才许其回家完婚。

  明武宗朱厚照——双性恋癖

  明朝有不少皇帝是双性恋,男女通吃,其中以明武宗朱厚照(1491~1521年,1505~1521年在位)为最。朱厚照荒淫到连酒店女郎、寡妇、孕妇都不放过,有一次竟把一马姓孕妇给搞流产了。朱厚照还喜欢“换妻”,与大臣的妻子通奸。不只如此,他又喜欢嫖娼,在外寻花问柳;觉得还不过瘾,继而去“偷”,扮成老百姓,出宫勾引女人,真把一个单姓老头的两个美貌小老婆弄到了手。奸情败露后,老头气得把她们都卖了。朱厚照十分恼怒,让老头带其另外两个老婆来陪自己睡觉。

  朱厚照还在宫里专设“豹房”作为淫乱之所。房中大床能睡七八人,他常与嫔妃群交。平时一般两个美女陪睡,高兴时可以更多。但他兴趣最大的还是与男宠相欢,主要有江彬、谢虎仙、钱宁等;而且江彬的老婆也让朱厚照搞了。朱厚照最变态的还是喜欢太监,常常与他们在一起玩性游戏。有一次他在外地看上一个男童,竟将之带入宫阉了。

  明熹宗朱由校——恋乳癖

  明熹宗朱由校(1605~1627年,1620~1627年在位)即天启皇帝。由于从小经历曲折、备受冷落,一直缺少父爱和母爱,导致他是一个始终长不大的孩子,一辈子在心理上都断不了奶,所以不理朝政,只知道嬉玩,而且对奶妈客氏极其依恋,无论礼法如何规定,客氏始终不能离去。由于他强烈依恋着奶妈客氏和她的那对硕大的乳房,长到十几岁了还要吮她的乳头、吸她的奶,而客氏的相好(也叫“对食”)却是目不识丁、性器残缺而贪恋权欲和金钱的太监魏忠贤,那么后来魏忠贤的专权也就顺理成章了。朱由校的这种特色癖好,在性心理上是一种典型的变态了。

  清咸丰帝奕詝——恋足癖

  清朝咸丰皇帝爱新觉罗·奕詝(1831~1861年,1850~1861年在位)就是著名的叶赫那拉氏的丈夫。他的身边其实并不缺乏貌美的嫔妃,但众多的满族妃嫔已让他“审美疲劳”了,他继而将兴趣转移到了汉族女子的身上,特别是那些有“三寸金莲”的小脚女子们。有一次近侍告诉咸丰,有个姓曹的寡妇很美丽。咸丰听说后非常好奇,立即前往观看,果然名不虚传。

  此女相貌姣好,皮肤白皙,一双深潭般的眼睛充满秋水;令咸丰最兴奋的是,她有一双十分精致的小脚——漂亮的缎面鞋上绣绘着缠绵的交颈鸳鸯;鞋头是闪烁着迷人光泽的珍珠,珍珠串下是栩栩如生的春宫图;鞋内衬着令人晕眩的香屑,淡淡的香味若有若无地飘荡着,引人遐想无穷。从此曹寡妇生活在宫中,受到咸丰的特别宠爱。宫中人当面恭敬地称她娘娘,背后则仍称她曹寡妇。

  清同治帝载淳——嫖娼癖

 

  历史上喜欢嫖娼的皇帝不少,如唐宪宗对青楼女子独有情钟,宋徽宗对一代名妓李师师十分爱怜,明武宗也经常带手下到宫外乱搞;但弄到最后连自己的命也扔掉的,恐怕只有清朝的同治皇帝载淳(1856~1875年,1861~1875年在位)了。

  载淳本来有一个皇后阿鲁特氏,但他母亲慈禧太后不想让他们过幸福的夫妻生活,且召幸别的妃子也受阻,于是载淳常常带着太监周道英夜出宫门,到南城一带娼妓出没的地方寻乐,在窑姐身上寻求安慰,往往嫖到天亮才悄悄回宫,最后染上了性病,下体生疮化脓,俗称花柳病,痛苦而死;后人根据当时的记录认定是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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