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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老陈不抽烟不喝酒,活的像个老干部似的。
除了陈彪之外,酒桌上还有三男两女。看着面生,应该是邻村的人。不过
老陈眼睛一亮,这两个女人长得可真漂亮啊!
一个女人留着长发,穿着一身鹅黄色的裙子,衬的皮肤白皙,身材曼妙。
而另外一个女人则是烫了卷发,穿着普通的白上衣黑短裤。露出来的皮肤白嫩光滑,简直想上去舔一舔!
还站着干什么,快坐啊!陈彪的脸涨得通红,看起来像是猴屁股一般。老陈拉着陈大年坐下,看着满桌子的菜,抵不住饥饿的胃,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老兄,别光吃菜啊,来,喝一杯!一个男的端起酒盅敬酒,脸上的红晕很重,显然也是醉的很了。
老陈推拒不过,只能接过来,只不过顺着视觉死角的位置将酒又倒了。
好,爽快!那人竖起大拇指,又倒了一杯酒。
老陈就这么一杯接一杯的将酒倒掉,苦不堪言。他眼珠一转,正好看到那位卷发美女直盯盯的看着他手里的酒杯。
显然是看到他倒酒的动作了。
女人没有人逼着喝酒,所以也还清醒。卷发女人见他发现了自己,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老陈顿时就有些把持不住,端着酒杯的手都晃荡了一下。
几人喝了好几轮酒,陈彪和其中一个男人直接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这才算是结束了。
走出饭店,老陈深呼吸,将肺中的浊气全部呼出才算是舒服了一些。
看到醉的已经不省人事的几人,卷发美人皱起眉头,为难的说:他们醉成这样,下午的会议还怎么开啊
只能让他们先醒酒了。老陈叹了一口气:先把他们扶到宾馆,然后我熬些醒酒汤。
只能这样了。直发女人也是头疼的很。要知道喝醉的男人重的要死,女人根本抬不动!
背人的重任只能落在老陈和陈大年两人的肩上,两人累死累活的将他们扛到宾馆的床上,觉得自己的身子骨都要错位了。
怎么样?累吗?卷发美人秦柔端来一杯茶笑意盈盈,老陈醉翁之意不在酒,接过茶的时候还顺带摸了一把白嫩的小手。
秦柔没有太大的反应,盈盈一笑,转身走了,只留下一片芳香。
老陈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觉得美人就是好,周围的空气都是香香的!
我觉得,她放个屁你都觉得是香的。陈大年翻了个白眼,十分不齿老陈的行为。
老陈腹诽,自己可是连你老婆的脚都上上下下的舔了一遍呢!更被说是屁了!
陈大年可不知道这件事,老陈觉得要是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老骨头就要散架了!
现在怎么办?陈大年看着床上睡得向死猪一样的人:下午还有会呢,醉成这样怎么开啊?
又不关我的事。现在老陈的全部心神都在那两位美女身上。
秦柔和苏月月两位美人可是牢牢的牵动着他的注意力啊。
对了,你和楚扬花的事情怎么样了?陈大年惦记着这件事:进行到哪一步了?
拜你打扰所赐,最后没成。一想到到嘴的鸭子飞了,老陈的整张脸就皱巴在一起,像一朵菊花一般:要是没你的话,咱们的约定早就完成了。
别那么说,毕竟你完成了,可是能采两朵花呢,你也不亏。陈大年看着昏睡的陈彪,恶意满满的笑着:要是让他知道一个老头子睡了他貌美如花的老婆,不知道他该怎么想啊。
管他怎么想,要不要跟我去旁边的屋里聊聊人生?
旁边的屋子正是两个女人住的,陈大年露齿一笑:当然。
敲开门,秦柔笑着说:你们怎么来了?
他们醉了,我来找你们聊天。老陈耸耸肩膀:反正很闲。
当然,聊天的目的不怎么单纯就是了。
不过两位美女欣然同意,邀请两人进屋。
老陈这才发现,秦柔好像洗了澡一般,浑身上下冒着水汽,连衣服也换了。
出水芙蓉!
老陈的脑海中一瞬间浮现出这个词,这个词语简直是为了秦柔量身定做的!
秦柔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羞涩的将衣领拉紧一些,脸蛋上也浮现出一片红晕。
老陈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秦柔这姑娘真是难得一见的清纯与诱惑的结合体啊!
陈叔,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秦柔并紧了腿,不自在的蹭了蹭。
老陈看见这个动作,脸上露出了然的神情,装作高深莫测的说:秦柔妹子,你是不是最近有些气血亏损?时不时还觉得疲惫的很?
是啊,你怎么知道?秦柔瞪大眼睛,很是神奇的看着老陈。
老陈点点头:不瞒你说,我其实是一名老中医,行医超过四十多年了,一些毛病光是用眼睛就能看出来。
那,陈叔,我这是什么毛病啊?秦柔凑过来,苦恼的说:这毛病困扰了我好长时间了,喝药也不见效,陈叔,你给我看看呗?
老陈露出笑容:那是自然。
两人约好开完会就开始治疗,一切顺利的不成样子。
一旁的苏月月好奇的凑过来:陈叔,你真的是老中医?
怎么,还不信叔啊?老陈笑着:要不要让叔给你诊断一下?
真的啊?
苏月月坐直身体,老陈上下打量了一会儿便说:你最近胸口发闷,有时候还会呼吸不畅,我说的可对?
哇,陈叔太神了!苏月月眼睛发亮:陈叔也帮我治治病吧!
正说着,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陈彪醒了,虽说头还疼着,但是至少能正常交流了。
他让黄开车送几人一起去邻村,到了的时候基本上也是开会的时候了。
开会的内容老陈没什么记忆,毕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现在他最惦记的事情就是会议结束后,帮两位美女的诊断时间。
但是开会的时间漫长,从下午一点一直到晚上八点,中间吃饭时间上厕所时间都卡的特别紧张,连和两位美女说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外面天色全黑,会议才算结束。当众人收拾资料全都离开了的时候,老陈连忙拦住准备离开的秦柔和苏月月:终于结束了,咱们去诊断吧!
可是现在天色很晚了。苏月月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陈叔,还是明天吧,我今天困了。
老陈也不强求,只能心中暗叹一声:那好吧,明天我给你们好好诊断。
但是出了会议厅的门,老陈就被陈彪拉着回家去了。家里和邻村的距离还是挺远的,那么就证明自己以后见到两位美女的机会也就少了!
明明答应了明天给她们诊断的,这下也泡汤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陈养生操也不练了,躺在摇椅上摇着蒲扇,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
反正现在睡不到楚扬花和苏秀琴,还练那些劳什子操做什么?
陈叔,你怎么在这儿呀?门外一声清脆的声音吸引了老陈的视线,抬头一看,竟然是刚才心心念念的苏秀琴!
苏秀琴今天穿了一件小短裙,白嫩的大腿裸露在外,脚上穿着凉鞋。
虽然没有穿白袜子让老陈遗憾了一下,但是今天的短裙实在是让老陈把持不住。
牛仔短裙紧紧的包裹住苏秀琴挺翘的臀部,短的堪堪遮住大腿根。老陈简直想一把将裙子扯掉,然后用自己的火热让这个美丽少妇好好感受人间天堂!
陈叔,你怎么了?老陈的视线看的苏秀琴脸色羞红,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没事没事,丫头,你今儿个怎么来了呢?
陈叔,我想让你帮我继续治疗,可以吗?一提起这个,苏秀琴的眼里顿时蓄满泪水,可吓了老陈一跳。
呀,你咋了,咋突然哭了呢?老陈连忙将苏秀琴扶到里屋坐下:大年呢?
大年他没在家苏秀琴的泪珠子像不要钱一般的往下掉,看的老陈心疼不已,直接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哟,我这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此时,门外一阵高跟鞋的声音走进来,楚扬花的声音透着嘲弄:老陈,你还真想老牛吃嫩草啊?
你说什么呢。老陈无奈放开了苏秀琴:她心里不舒服,突然就哭了,我只是安慰一下她而已。
上一次也是,这一次也是?楚扬花笑了一声:我老毛病又犯了,腿疼得很,你帮我再按按。
苏秀琴也懂事,知道老陈忙,擦了擦眼泪就道了别,回自己家去了。
当诊所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楚扬花将门关上锁好,扭过头一脸怒容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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