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让人湿的黄漫|小东西叫出来我喜欢听……
我看着林清明强行的抱着田佳希要离开,后者却仿佛已经想起了什么,蓦地挣开了怀抱的束缚,飞快的冲到我的面前。
我先发制人,抓起桌上喝过的半杯香槟就朝她泼了过去。
田佳希被猝不及防的淋了满脸酒,用手一抹,妆都花了,黑乎乎的睫毛膏黏在眼底,狼狈至极。
田佳希怒不可歇,嘴里尖声骂着:贱人,果然是你,你竟然还敢泼我酒!谁给你的胆子!
我冷冷一笑,一杯酒而已,对比当年你们夫妻俩对我做过的事情,根本不值一提,有什么好生气的。
田佳希怒到极致,脸都憋的胀红,看那模样还想冲过来打我,却被林清明牢牢抱在怀中。
够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能由得你随便撒野吗?惹怒了秦先生,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此时已经有不少看热闹的人围在四周,交头接耳。经林清明一声提醒,田佳希也恢复了几分理智。用力甩开林清明的束缚,狠狠瞪他一眼,咱们两个的账回家再算。
佳希,我和安妮早已经没有联系了,你不是说过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吗?
田佳希冷笑,压低声音说,过去了?是啊,今天要不是你眼珠子差点飞出去贴在她身上,我也想就这么算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年间你暗地里打听她的消息,贼心不死,还想让我就这么算了?
这话说的林清明心虚的低下头,目光又看向了我,有几分无奈,几分隐怒。
我看着这个曾经在我眼中伟岸如天的男人,此刻却被人像骂孙子似的骂的一无是处,却不敢还口,窝囊至极。
他畏惧那个女人,我忽然有几分明白了他当时为什么找上我。
是啊,家里的母老虎哪有外面的小猫咪惹人爱,男人,呵,虚伪的自尊心。
田佳希蓦地一转头瞪向了我,手掌狠狠抹去脸上的酒痕,逼近几步,扬声冷笑,你还真是贼心不死?怎么,当年破坏我家庭,小三还没做过瘾,现在又开始四处勾引男人了?也不知道是谁瞎了眼才能看上你这只破鞋,我都替他嫌脏。
小三这个词,在现今的社会和人贩子可以划等号的,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那些不堪的往事被爆在灯光之下,瞬间引起围观人的哗然,纷纷对我指指点点。我甚至看见了几个往日关系不错的同事,这会也在用鄙夷的眼神看着我。
可我从不觉得自己做错过什么,如果一定要说一句对错,那我错就错在会相信林清明的那张伪善的假面。
都说清者自清,可眼下这被人戳着脊梁骨的局面,真的是不好受。我感觉到指甲嵌入掌心里的痛,怒气盘横在心头焦躁的想要宣泄,我缓缓的把手伸向了桌面上空着的酒杯。
忽然,一只手盖在了杯沿上,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将我笼罩,低沉的声音在我耳侧响起。
这位落汤鸡小姐,你有空在这替我的眼睛操心,不如替你老公想一想,失业后的下一步打算。
话音还未落,盖住杯沿的那只手顺势拉着我的手腕,将我拽进了一个宽实的怀里。
我错愕的仰起头,琉璃灯亮的刺眼,只隐约间看到一张肆意邪笑的脸,张狂而不可一世。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滚烫的东西轻轻戳着我的心,我颤抖着想要避开,男人却将我搂的结实的。他低声在我耳边说:对面的不好惹,不过你放心,我给你撑腰!
我满怀感激,也疑惑他为什么要帮我。不过很快,这个问题就有了答案。
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田佳希蹙眉上下扫了男人一眼,又看了看我,忽而冷笑一声,噢,我知道了,原来你就是那个接盘侠啊,长的还不错,不过就是缺心眼,什么女人都敢碰,你就不怕她在你头顶种下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呢?
说完兀自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笑声还没落突然被一声愤怒的斥责打断。
田佳希,我看你是疯了!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我管他是谁!
林清明粗鲁的一把将田佳希扯到身后,转而换上一副殷勤讨好的笑脸上前几步,秦,秦先生,抱歉,多有得罪,多有得罪。
原来他就是秦先生,林清明几次念叨过的不可得罪的大人物。
男人一脸倨傲,淡淡一笑,都说男人讨妻讨贤,你倒好,养了一只会喷粪的母老虎在后院,天天过的小心翼翼,生怕惹了一身臭,也挺可怜的是吧?
田佳希气的直发抖,你说谁是母老虎!
噢,抱歉,是我说错了,是母狗成吗?四处乱吠,实在叫人厌烦。我说林经理,你这后院都着火了,估计最近也没心思工作,不如放个长假,在家歇着怎么样?
秦先生!林清明闻言脸色大变,这还是我从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看到他脸上出现过这种惶恐的神色。
我不由得好奇,又仔细的看了一眼身旁这个搂着我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历,竟然能让林清明卑躬屈膝到这种地步。
仿佛是感受到了我的视线,男人突然也低下了头,朝我抿唇一笑,如三月春风拂柳,这么处理,你可解气?
本文《蚀骨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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