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挺着腰撞击着:男人想抱着你睡觉的心理……
但这灵牌倒了可是对死人的大不敬,我走到那红棺前,将那灵牌立正,那上面写着萧袇之灵位几个大字,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了,看样子已经很有些年头了。
看来这棺材里头放的就是当年被杀的萧家人,难怪白二爷住在这儿,这是在替他儿子赎罪啊!
我又将黑棺前的灵牌立起来,但这时我才发现真正恐怖的事,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灵牌上写的是白长青之灵位
第7章 :白家人都该死
这村里我从没来过,谁都不认识,我的灵牌为啥会出现在这里?
只有死人才有灵牌!
我爬起来就往外头冲,刚一冲到门口,就撞上了一个高高瘦瘦的黑影。
也不晓得为啥,只觉得这人身上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直接把我给弹开了,一屁股摔在那棺材前。
慌里慌张的一照才发现,那是一个有些驼背的老头子,脑袋已经秃顶,只剩下周围一圈儿花白的头发,穿着一身黑,浑身湿透,还在滴着水,双脚光着,黑黢黢的,像是被烧糊了一样。
这老头子瘦的很,眼眶深陷,眼睛血红血红的,脸上长满了老人斑,嘴角一颗豌豆大的黑痣,皱巴巴的皮就像老松树一样。
他的左手正举着一把劈柴刀,而右手已经没了!
哗啦啦!
一声惊雷过后,终于下起了瓢泼大雨,稀里哗啦的,显得格外恐怖!
畜生!你终于回来了!他的声音十分嘶哑,听起来心里直发毛。
说完就直接冲了过来,直接骑在了我身上,就要朝我脑袋劈下来,这一切发生的太快,我压根儿就来不及躲闪。
我是白长青!我闭眼大喊一声!
我能明显感觉到那刀口都已经碰到了我的头发,但终究是没砍下来,停了一小会儿,就听得哐当一声响,白二爷将刀丢在了地上,我这才敢睁开眼。
长青长青!白二爷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又一把将我抱住,低声哭了起来,身上都开始颤抖。
但他的身上有一股十分难闻的气味儿,就像是江底的淤泥裹杂着腐尸的味儿,闻得我只想吐,但这会儿我只能忍着。
足足抱了好一阵,他才终于松手了,将我从头到脚看了一番,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抹十分诡异的笑容:你该满十八了吧?
我惊恐的点了点头,过了今晚子时,我刚好满十八,只是这白二爷咋知道得这么清楚?
这就对了,时候到了!说完,他捡起那把刀,转身直接将大门栓子给插上了!
你要做啥?一看这势头,我心里更慌了,也顾不得害怕,直接躲到了棺材后头。
莫怕,忍忍就过去了,两刀,两刀就成了!白二爷这样子明显就是个变态杀人狂,一脸兴奋的看着我,一步步朝我走了过来。
虽然刚才躲过了一劫,可这白二爷实在太诡异了,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傻,什么两刀就好,摆明了就是想杀人分尸,而我只能绕着两口棺材躲,找准机会冲出这诡异的屋子。
他始终步步紧逼,我瞅准他走到棺材后的机会,一转身就朝着大门冲了过去,可当我的手刚抓住门栓子,却直接被白二爷给抓了回去,狠狠将我摔在地上。
我离大门只有四五步的距离,但白二爷得绕过棺材,再怎么着也不会这么快啊!
白二爷一只脚狠狠踩住我的背,力气出奇的大,完全动弹不得。
我白家人,说到做到,欠你萧家的,今儿个都还给你!这话刚一说完,我就觉得左肩一阵撕心的痛。
那砍柴刀直接砍在了我的左肩膀上,我杀猪似的嚎叫起来,本来就没法挣脱,这一刀更是让我毫无还手之力了。
我能感觉得到,这一刀并没伤到筋骨,但起码也是一条大血口子。
我的嚎叫声还没停,右肩又是一刀!
妈的,没成想我的命没丢在那女尸手里,却白白葬送在这疯子手里了!还死得不明不白!
铁柱子救我!我拼尽了最后一点儿力气大喊着,可这里离村子太远了,加之雷雨交加,铁柱子哪里听得着?
这下白二爷才松开了脚,到这会儿我已经没力气再跑了,连说话都费劲儿,只能眼睁睁看着血往外冒。
他看了看我,满意的点了点头:半死不活,刚刚好!
说完走到那黑棺前,将那棺盖子推开,从里面拿出一套红色的衣服,那明显就是新郎官的衣服,不由分说的就硬给我穿上了,而我也只能任凭他摆布。
穿完他又从那棺材里拿出一对红烛摆在灵牌前点着。
之后就一把将我拖起来跪着,按着我的脑袋朝那萧袇的灵牌磕了三个头!
你生是白家人,死是白家鬼!十五年了,你终于来了,是我白家对不住你,这小子是生是死,全凭你处置!白二爷对着那红馆说了这一句之后,就一把将我拎起来,往那黑棺里面塞。
而就在这时,外头一道闪电凌空劈下来,我似乎看到那红衣女人正站在那红棺旁边,冲着我笑,但转眼间又不见了。
疯子老子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看着棺材盖慢慢合上,我虚弱的说了一句。
白二爷愣了愣,往外头看了看,突然大笑起来,啪嗒一声将棺盖彻底盖上了:还清了,还清了,哈哈哈
只听到白二爷在外头发了疯似的大喊了一阵,之后就再没了声音
我试着想推开棺盖,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也开始慢慢模糊起来,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血都快流完了一样。
我说过会来接你的!不知什么时候,耳边响起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说来也怪,这会儿我感觉伤口也不疼了,但是四周都是黑漆漆的,伸手一摸,才发现我依旧在那棺材里。
你就是萧袇!
她咯咯咯几声笑:不错,我就是当年那个连尸体都没找到的女娃!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为啥老缠着我?
她的手轻轻摸在我的脸上,冷冰冰的说到:杀我全家的是你爹,你说,我该不该缠着你?
她这几句话说得轻描淡写的,不过在我听来却是格外阴森!
到了这会儿,我心里已经猜到,我和白家是脱不了干系的,只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就在这时,我感觉浑身冰冷,也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了,而萧袇的手已经掐在了我的脖子上:白家人,都该死!
第8章 :鬼婆
萧袇的手虽说掐在我的脖子上,我却并没觉得疼痛,但却有一种十分奇怪的感觉,好像自己的身体就像冰块一样,马上就要碎成渣了。
啪!
就在这时,头顶却突然传来一声响,而我也像是大梦初醒一样,肩膀上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
棺材盖这会儿也轰隆隆给推开了,站在面前的正是铁柱子。
救我我虚弱的说了一句,就昏了过去。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才终于有力气睁开了眼,伤口已经用草药包扎好了,麻痹痹的,还是使不上劲儿。
不过说来也怪,自从遇到萧袇,我老觉得浑身冷飕飕的,但这会儿却没了这种感觉。
长青哥,你可算醒了!铁柱子正端着一盆水进屋。
你救了我?我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之前铁柱子可说他根本不会驱邪治鬼。
他将我扶起来,喂了我一碗水:昨晚上我一醒就发现你不在了,估摸着你肯定去了萧家祖屋,要不是我用压棺石救你,你早就死那里头了!
压棺石?我倒是头一回听说还有这玩意儿。
铁柱子看了看我,从床底下拖出一只瓦罐,从里头拿出一块鸭蛋大小的红色石头:有些枉死的人抬棺特别费劲儿,老辈子说是怨气不平,就得用在棺材头放上压棺石,抬起来才轻松,这可是老辈子传下来的,用大公鸡和黑狗的血才泡成了这样!镇邪!
我点了点头,管它什么压棺石,总算是又捡回了一条命:白疯子呢?见到他没?
虽然他才是我亲爷爷,但一想到昨晚的事儿,我就恨的牙痒痒,哪有把自己亲孙子往死里整的。
死了!
死了?我瞪大了眼看着铁柱子。
铁柱子起身给我舀了半碗稀饭:他就死在那屋里,跪在棺材前头,干瘪瘪的,像是被抽干了血!
萧袇,一定是她弄死了白二爷!
长青哥,这会儿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担心你也铁柱子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我?我这不是被你救了吗?还有啥担心的!
铁柱子叹了口气,摇摇头,又将那破镜子放到我面前。
这一看我才知道,我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块块暗紫红色的斑块儿,自小就和尸体打交道,我自然知道,这就是尸斑!
我又看了看自己胸前,也隐隐出现了一些尸斑,我清楚得很,等全身长满尸斑,我就必死无疑了!
你不是用那压棺石把她给我有些惊慌的看着铁柱子。
他摇了摇头:压棺石只能镇邪!是没法消灭邪祟的!
看来萧袇不会放过白家任何一个人!
到了这会儿,我反而不担心了,笑了笑:兄弟,我知道我也活不成了,当年杀萧家的人就是我爹,那白疯子才是我亲爷爷,死就死吧!
本来以为铁柱子会吃惊,但他却显得十分平静:之前就听人说,当年白家还有个三岁的小娃娃,出事的第二天就被白二爷送走了,昨晚上我就怀疑是你了!
他喂了我几大口粥,又开口说到:你也别放弃,还有一个人能救你!
他这话一下子又让我燃起了希望,也顾不得伤口的疼痛,一把抓住他:谁?
鬼婆!
鬼鬼婆?我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光听这名儿就觉得阴森森的。
他点点点头:鬼婆是咱这儿很有威望的巫婆,传说是得到了巫山神女的真传,通鬼神,晓阴阳!
你咋不早说?你快带我去找那鬼婆!我一骨碌爬起来。
铁柱子赶紧一把将我按住:你莫慌,伤口再裂开我可没法了,鬼婆你是找不到的!神秘得很,据说鬼婆住在神女峰的一个山洞里,但没人晓得在哪儿,也极少有人见过鬼婆的真面目!有啥邪乎事儿也都是在山腰的神坛写下来,第二天再去看!要是鬼婆帮你,会给你回复,不帮你就没法了!
你这不等于没说?算了,我还是回去等死吧!我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耸拉着脑袋。
铁柱子这会儿却笑了起来:要不说你命不该绝呢,不出意外的话,鬼婆今儿晚上就会下山来咱们村儿!
今儿晚上?我一下子又来了精神,真没想到我还能有这种奇遇!
他点了点头:前几日长江断流,都说是河神娘娘发怒,咱村里老一辈去请鬼婆,说好是今儿晚上来的举行祭祀的,到时候你去求求她!
柱子,要是这次过了这个坎儿,我就和你拜把子!我笑呵呵的看着他。
他也笑了笑:成,你再吃点儿了睡一觉,我得去准备点儿东西了!
我又一连吃了两大碗粥,感觉精神头也上来了,这会儿才中午,又好好睡了一觉,临近傍晚的时候,铁柱子才把我给叫了起来,说是得去祭台了。
出门一看,才发现大门口摆着一个香炉,烧起了三炷香。
这啥意思?我一脸不解的看着铁柱子。
这是鬼婆吩咐的,每家每户都得烧香,快走吧,可别误了时辰!铁柱子说完就催着我赶紧走。
等我和他赶到那祭台的时候,发现那祭台已经被清理出来了好大一块地儿,足以容纳好几十人,村民们也早就在那儿等着了,祭台周围都插着火把。
本来我还想着和他们套套近乎,可压根儿就没人理我,都离我远远的,指指点点的嘟囔着,还让铁柱子也离我远点。
祭台那石头香炉里插着三炷手腕粗细的香,足足有三尺多长,香炉前头堆着一堆火纸,像座小山一样,后头则是一张供桌,摆满贡品。
在祭台两旁,还立着三个栩栩如生的纸人,穿着一身红袍,被风这么一吹,乍一看和活人没啥两样。
叮铃铃就在这时,山下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远远的就看到一个黑影慢悠悠的走了上来。
是鬼婆,莫再说话了!铁柱子低声说了一句。
待得走进了我才看到,这人背驼得很是厉害,几乎都没法抬头了,穿一身黑袍,脑袋也被那袍子的帽子盖着,根本看不到长啥样。
手里拄着一根很长的拐杖,比我还高出一头,七扭八歪的,颜色却有些像骨头,顶头挂着一个铃铛,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尤其是那指甲,白森森的,又长得很,就像是鹰爪子一样,看起来有点吓人!
本文《诡事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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