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被二十几个人上 水泥工老头把校花……
啊?这让老刘有些猝不及防。
脱衣服啊,杜莺歌似笑非笑的说着,你以为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老刘这才反应过来:哦,好的。
小乔对于老刘的动作像是没什么兴趣,已经低下头去接着画她之前没画完的一幅速写了,只有杜莺歌站在一边看着老刘。
老刘不敢不做,而且,他也确实做好了脱衣服的准备。
可是,在杜莺歌的视线中脱衣服,对于他来说实在是一个挑战。
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在美女面前控制住自己,更何况,还是一个穿着露背高开叉长裙,酥胸也半露在外的美女。
老刘一边脱上衣,一边在心里泼了自己几百桶冷水,这才让自己没有什么端倪地把衣服都脱光了。
大剌剌地站在台子上,老刘只觉得杜莺歌的视线跟火柴一样,随时都要擦在自己身上点燃火苗。
那边,小乔也终于抬头看了一眼,跟以往所见过的样子完全不相同的东西出现在了她眼前,小乔顿时傻眼了:比例
刚脱口而出两个字,小乔就把声音收了回去。
还好,杜莺歌好像没有听到。
杜莺歌背对着她,老刘又看不见东西,小乔顿时大胆了许多,紧盯着老刘看了起来。
老刘正对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小乔的脸,只觉得小腹一紧,肌肉也僵住了。
一旁,杜莺歌也在打量着老刘。
她算不得什么良家妇女,虽然她业务能力强,可性别和年龄毕竟还是硬伤。所以,为了在学校里爬地快一些,为了更高的社会地位和更多优质的朋友,她嫁给了一位同系的教授。
一位虽然已经退休,却仍然被学校返聘的业界牛人,除了年纪大以外,没有别的缺点了。
杜莺歌才三十多岁,还是正妩媚的年级,和自己的丈夫正好差了和她同岁的数字。所以,杜莺歌也不指望那老头能让她性福,那老头也只是喜欢年轻靓丽的身体而已。
不过,比起她以往的其他伴侣,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身体更好一些?
杜莺歌挑着眉也不知道,是真家伙,还是装模作样。
抱着这样的好奇心,杜莺歌直接走上了台子。
带着铁锈气的玫瑰香味顿时扑面而来,老刘深深地嗅了一口,顿时紧张起来。
杜莺歌离他,只有一拳之隔,他甚至都能感觉到她的裙摆已经触碰到了自己的皮肤。
小乔,你先画点别的,我给这位先生摆一下姿势,杜莺歌漫不经心地说道。
好的,老师,小乔乖巧地应了,却并没有把所有的心思放在画笔上。
杜莺歌就站在老刘侧面,两个人虽然还没有肢体的接触,可即使是小乔也还是觉得这画面,还有随之而来的气息,有些奇怪
那是一种让人有些烦躁不安,又让人好奇和兴奋的气息,小乔不管怎么用心,都没办法继续像刚才一样画下去了。
台子上,杜莺歌的手已经直接搭在了老刘的手臂上,老刘已经把身体紧绷到了极限,却又不得不因为这动作,尽量地放松了下来。
可是,杜莺歌却没有因为老刘的动作而放过他。
老刘只觉得有一只花花蝴蝶在自己身边来来去去,他的肢体已经彻底被那只花蝴蝶掌控了,她要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
花蝴蝶的香味和气息兜迷得人心醉,那在他身上滑来滑去的裙摆更像是在一点一点撩拨他的底线,让他彻底失控。
但,老刘还是有自制力的,他已经在黑暗中度过了那么多年,耐心,和控制力,是他磨练地最好的能力。
不过,所有被他紧紧地包裹在壳子里的情绪,终于因为那只花蝴蝶的手而彻底失控了。
身材不错。杜莺歌低笑着,用小乔听不见的声音说了一句。
老刘的听力比常人要好得多,这低语声在他耳朵里,简直像是光明正大的调笑一般清晰。
杜莺歌只是捏了老刘一下,就松开了手。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老刘反应的速度也很快,只不过是捏上去在松开手的功夫,她的小腹就被撞了一下。
这让杜莺歌惊讶之余,也更加兴奋了。
她有多久没见过这样天赋异禀的人了?现在的几个伴儿虽然随时都能凑在一起,却没有一个能让她这样心动的。
倒是一块好料子。
不过,不是时候。
杜莺歌又笑了笑,便后退着走了下去:就这样吧,小乔,拿新画纸出来。
小乔这才抬起了头,刚想拿画纸出来,就看到了老刘那高高竖起来的部位。
她顿时涨红了脸,嘴上却轻呸了一声:老不休,不知道是真瞎还是假瞎,人都看不到就变成这个样子。
在人体模特身上,这样的反应其实并不让人奇怪,可是放在老刘身上,又是与以往的认知截然不同的情况,小乔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杜莺歌轻飘飘地笑着,也拿了画板过来,没有多说。
小乔见杜莺歌这样,胆子也就大了一些:那个,老刘?你拿布把挡住,不许露出来!
老刘尴尬不已,却还是照做了。
刚才杜莺歌在他的手臂和肩膀上挂了一块很长的布用来凹造型,他不敢把杜莺歌摆好的姿势给破坏了,只能伸出一只手,把那块布提起来一头,直接盖好了。
一旁,杜莺歌她们画了很久,即使是老刘经常勤于锻炼的身体,在这样的时长下也还是有些撑不住了。
直到他的胳膊都快要颤抖起来的时候,小乔的画终于到了尾声。
和杜莺歌说好,回去完善细节,下次再来让杜莺歌指导以后,小乔就开始收拾东西。
老刘这才得以放松下来。
他太累了,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瘫坐在了台子上。
小乔显然还是有些紧张,却不忘把学费交给杜莺歌,然后才迈开了腿离开画室。
就剩咱们两个人了,杜莺歌坐在凳子上翘着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老刘缠在身上的布料,你这儿怎么还没下去?老刘已经再一次地僵住了,因为他看到,杜莺歌那纤细的脚腕就在自己眼前晃个不停。
纤细的脚趾离开了那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正在他身上踩弄着:唔,难受么?
老刘不敢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杜莺歌动作。
不过,没多久,杜莺歌就把那只脚收了回去:我先走了,你穿好衣服就回去吧,你的工资放在这儿了。
杜莺歌指了指一旁桌子上的茶色信封,又想起老刘看不见,便站起来把那信封塞到了他怀里:小心别撞到东西,待会把门关上就好,不用锁。
说完,杜莺歌就施施然走了出去。
老刘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背影,一直到门被打开又关上,这才无奈地低下了头。
他自控力强并不是说说而已,老刘很快就整理好心情,穿好衣服从那间画室走了出来。
心中的燥热不是说平静就能平静的,所以,他坐公交回到了刘顺家附近的街区以后,就决定下车自己走回去。
不过,他没过多久就看到了一个倩影。
大排档区,路边的烧烤摊上,张若澜正一个人喝着闷酒。
老刘正在犹豫,是要继续装瞎,还是装作视力有所恢复去和她打个招呼的时候,张若澜也看到了老刘。
老刘!张若澜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又从桌旁站了起来,把老刘拉了过去。
老刘没有办法,只能坐在了张若澜按着他坐下去的地方:你这是?
喝酒,不行啊,张若澜端着啤酒灌了一口,又拍了拍桌子,呐,自己吃。老板!给我加个杯子!
老刘一听张若澜这话就知道她有些醉了,有些无奈道:你这是干什么?我不喝酒。
不行,你就打算看着我喝?张若澜接过老板手里的啤酒杯,放在老刘面前就把它倒满。
不过,她也并没有真的劝老刘喝酒,只是自顾自的灌自己。
你说,凭什么呢?我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他要怎么样,我都依他的,我在外面工作他不高兴,那我就辞职回家。他不喜欢我去美容院,那我就自己随便用点化妆品。他让我伺候他爸妈,我就去他老家。可是,他凭什么呢?净身出户,他也敢说!
老刘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喝了一口啤酒:趁早离婚也是好事,这种人渣,没必要再继续了。
我知道,张若澜打了个酒嗝,脸上一片酡红,以前小苒劝我我没有听,现在,我是真的下定决心了。
张若澜说着,忽然看向了老刘。
老刘的长相其实不错,虽然年纪大了点,可是,他人不错,她知道。
而且,经过了那一夜,就算她心中再不愿意去想,也不得不承认,在她心里,老刘的地位不太一样了,就是眼瞎这一点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老刘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若澜一路拉到了附近的宾馆。
孤男寡女,能做什么不言而喻。
张若澜虽然醉了,却也只是微醺,全程都十分清醒。
两人出来以后,她也没让老刘扶她,直到回到了家中,张若澜才终于放任自己的身体倒在了宋苒身上。
这,若澜?宋苒用力扛住了张若澜,这才分神看向了老刘。
不过,虽然心中好奇为什么他们两人会一起回来,她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把张若澜扛回到了卧室去。
老刘只觉得一身酒气,也回自己的房间去换衣服了。
才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又把装着今天工资的那信封收好,老刘就忽然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
穿衣服已经来不及了,老刘就这样和直接推门进来的宋苒打了个照面。
宋苒有些脸红,但还是大着胆子喊了老刘一声:师傅,是我。
嗯,老刘有些尴尬,想拿衣服挡一挡,却不料宋苒竟然直接走了过来。
师傅,再来一次吧,宋苒的手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注射器放在了老刘的床头,刘顺又问我了,多来几次,保险一些。
老刘没办法,只能任由宋苒动作。
不过,他也不讨厌就是了。
宋苒今天没有穿裙子,但她仍然毫不避讳一旁的老刘,还是当着老刘的面又把那一管液体注射了进去。
老刘只觉得头昏脑涨,还好宋苒也没有久留,很快就走了出去。
一夜无梦,第二天醒来,老刘一走出房间就看见了穿着宋苒的薄纱睡衣坐在沙发上的张若澜。
老刘僵了一下,刚想装作没看见张若澜的样子接着往厕所走,就听见张若澜忽然冷哼了一声。
若澜?老刘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
反正昨天是张若澜拉着他去了宾馆,而且她也够清醒,不关他什么事的
张若澜显然没想和老刘打哈哈,但也没想跟老刘亲近,只是冷冷地开口:昨天什么都没发生,知道吗?
老刘苦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了。
时间过得飞快,一转眼,就又过去了三天。
杜莺歌总算是给他放了个假,她要带学生画静物,用不着他这个人体模特。
老刘又恢复了以往的状态,吃过饭以后就坐在窗前发呆。
不同的是,以前他什么都看不见,现在,他却能看到外面的飞鸟和高楼。
他的听力并没有受到太多影响,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也正是因为这样,老刘才在外面的开门声之后,忽然听见了刘顺的声音。
刘顺是和宋苒一起回来的,两个人的声音虽然小,老刘却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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