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的欢愉 想要嘛人家想啊你快点嘛……
陈正脑瓜一想,两眼金光,是不是跟上次你喂宝宝,被蚊子咬了一样啊?
林子惠扑通乱跳,嗯,对呢。
那不行,我得去找村医陈正装的很着急,要走的样子。
林子惠一下乐了,赶紧拉住想要跑出去的陈正。
自己刚上了头,反正自己现在干啥,这个傻子小叔都不懂,还是别逗他了。
别啊,这点小病找医生干嘛?你上次帮了嫂子,嫂子这次也帮你啊
噢。那就快点吧。
陈正心底早已激动不已,但还是强压着,装傻道。
好
林子惠颤抖着抓住,再次用纸擦干。
这能行吗?陈正故意表现一脸茫然。
林子惠点了点头,出去拿了医疗箱进来。
阿正,你就好好坐下,剩下的你就交给嫂子吧。林子惠温柔道。
说完,林子惠端来一张木凳子,陈正乖乖的坐下,将手给林子惠。
林子惠眼睛迷了一层雾,眼珠子滴水般的清澈,随后半蹲下来,拿着消毒水开始消毒。
喔
阿正身子猛地一紧,忍不住长呼一口气。
这是一种钻心的疼啊。
抬头看着嫂子那张俏脸,眉头微微皱在一起,显然是有些紧张了。
林子惠埋头辛苦了一阵,停下,抬头望着陈正,娇滴滴道:阿正,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不不是很痛了陈正装着一脸呆滞的模样。
听了这话,林子惠更加坚定起来,继续埋着俏脸。
直到包扎好了手上的伤口。
林子惠微微抬头,阿正,现在咋样了?
嫂子,我想吹吹好奇怪哦。陈正两眼一直。
林子惠闻言,一抹笑意浮现,她当然知道是什么情况,小孩子总觉得在伤口上吹一吹就不会疼了。
阿正,你一定要憋住啊,不然就治疗不好了
‘知道了,我听你的。’陈正乖乖点头。
可能是半蹲的姿势太久,想站起,身子微微发抖,差点儿摔倒。
陈正见状,赶紧伸出手去扶,将手拖在前面,紧紧拽住了差点跌倒的林子惠。
陈正轻舔了下发干的唇角,想着现在怎么办。
林子惠回眸,盯着陈正一脸紧张的样子,心口都融化了,颤抖的说:‘阿正,你先不要乱动,嫂子来就好了。’
好痛的,嫂子,你快点啊陈正装的一脸痛楚。
林子惠不再犹豫,把手上的最后一部分做完。
一个包扎好的手指终于出现眼前。
顿时一股温热遍布全身,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几乎让人欲仙欲死。
陈正差点儿一个没忍住叫出口,抬头,看到林子惠红润的脸,手不自觉的搂住林子惠的腰,依旧装傻充愣的模样:
嫂子,我好难受。
等会儿就不难受,乖。林子惠哪见过如此恐怖。虽说陈伟也给过鱼水之欢,可远远比不过陈正的感觉,他的硕大就顶在自己的里面,感觉全部被塞满。
林子惠靠在陈正的肩上,两个人将身体贴的天衣无缝,低声在陈正的耳边道:
知道吗,今天嫂子给你看病的事情不能告诉外人知道吗?
陈正眼底闪过一丝笑,他当然知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告诉别人,可谁让他现在是个二傻子。
所以含糊不清的点了点头:嫂子,我知道了。
听到了陈正的回答,林子惠最后一点理智也被掐灭,两只手抓在陈正的肩膀上,半个身体微微起来,准备开始运动的时候,旁边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听到这个动静,林子惠登时清醒过来,快速的从陈正的身上起来,原本被温热包裹着的地方,如今裸露的暴露在空气中,陈正实在难受的紧。
可是偏偏又不能在嫂子的面前表现出来,红着脸痴傻的笑着:嫂子,我难受。
乖,等会儿嫂子帮你治病。林子惠笑着说完,身上只是披了一件格子衬衣,光着腿到了堂屋门口打电话。
来人的正是国外务工的陈伟,虽然声音有些老实巴交,不过说老实话,结婚几年,陈伟对自己还算不错。
除了那方面不行之外,吃穿从来都不缺,对宝儿也算是尽心尽力。
陈正虽然是个傻子,可好歹也是个男人,况且是陈伟的弟弟,想到这儿,林子惠的心里闪过一丝愧疚感,语气难得柔和了很多:
孩儿他爸,你啥时候回来?
刚离开村里,估计要一年多。陈伟在那边道,然后林子惠听见他打火机的声音,刚要阻止,听见陈伟开口道,阿正怎么样?
他这个弟弟虽然是个智障,可是从小到大,他这个做大哥的也算是尽心尽力的照顾。
如今他不在家,自然要托付给妻子。
林子惠听完,想想刚才的事情,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随后勉强笑了笑:阿正他很好。
就是这几天可能有点感冒,我明天带他去镇上看看。
随后夫妻两人寒暄了几句,然后便挂断电话,外面的热风吹在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凉意,林子惠一屁股坐在门沿上,想想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又想想丈夫说的话,心里不由得闪过一丝愧疚感。
她怎么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
不曾想这一幕被后面的陈正尽数看在眼里,身上的衣服还没有穿上,陈正赤身裸体的坐在椅子上,原本还想着和嫂子好好翻云覆雨,享受鱼水之欢。
不过看看嫂子失魂落魄的样子,陈正也知道没有机会,所以装傻着喊道:嫂子,我冷。
一句话将林子惠的回忆拉了回来,她起身,拍了拍屁股上面的灰尘,眼皮懒得抬起,随手将堂屋的门关上,怅然若失道:就这么睡吧。
砰房门关上,陈正的眼恢复了正常,看了眼下身的庞然大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果不是该死的电话,他恐怕正在嫂子的身上策马奔腾。
妈的。陈正一身咒骂,直挺挺的躺在凉席上,一夜无眠。
次日,天刚刚亮,陈正听见自家院门被打开的声音,一溜烟爬起来,发现嫂子将渠里的水提上来,开了门,正在种玉米。
不同于晚上的风情万种,白天的嫂子看起来很是本分,穿着小碎花的绿色裙子,头发用皮筋随意的固定着。
可能是早上天气凉,她并没有戴草帽,做农活的样子很是熟练。
陈正就这样痴痴的看着,脑袋里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大清早不由得难受起来。
正胡思乱想着,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声音,陈正顾不得多想,随手套了个外套,跑出去,然后就看见嫂子坐在地上,不住的嗯哼。
陈正心里一急,顾不得自己还是个傻子,急忙跑到嫂子的旁边,将嫂子从地上抱起来,声音也是有些急促:嫂子,你没事吧?
我林子惠有些愣愣的看着陈正,心里有些疑惑,这还是昨晚那个连衣服都不会解开的小叔子吗?
不等嫂子想完,陈正直接将嫂子抱起来,准备抱进屋的时候,却被林子惠止住,摇了摇头指着前面不远处的草房:
你去里面帮我看看,有没有从我山上采回来的草药。
这些钱为了给陈正看病,家里的钱基本上都花在他的身上,林子惠又懂一点点的草药,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小病,基本上自己解决。
陈正点点头,连忙起身往草房走去,不一会儿从里面拿了一堆晒干的药材,林子惠为了方便上药,直接掀开裙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不同于农村女人的粗糙,陈伟尽可能的给她最好的生活,除了不在家的日子,基本上林子惠都不用干什么粗活。
现下一条白花花的大腿就这么在陈正的眼前晃悠,时不时因为上药的动作,里面的小内内若隐若现,陈正觉得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火,又不受控制的往上冒了起来。
林子惠上药,也没注意身边人有什么异样,随后将草药放到边上,拿了手绢细细的包扎好,抬眼看到陈正的不对劲,想想刚才的动作,不由得咳嗽一声:阿正,怎么了?
没事。陈正转过头看看别处,尽量不让自己的视线定格在林子惠的身上,嫂子,我
阿正,你是不是有事要说?林子惠想想他刚才急匆匆的跑出来的样子,心下不由得一动,如今他全身只穿着一个衬衣,外人只觉得憨傻,林子惠却知道,对她这个长久的没有鱼水之欢的少妇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力。
嫂子,没事。陈正还是刚才的痴笑,没有半点变化,林子惠也没有多想,手扶住墙面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感觉脚下一痛,林子惠皱了皱眉,还没回过神,陈正已经把她抱了起来。
嫂子,我帮你。陈正痴傻的笑着将林子惠抱了进去。
原本安定的心,泛起一点点的涟漪。
林子惠以前只当他是个孩子,如今想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心里隐约觉得不太对劲。
就算陈伟再不是个男人,好歹对她也算真心实意,如今她不甘寂寞,跟这个神经病的小叔子搞在一起,若是让外头的人知道,还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话。
想到这儿,林子惠的脸色冷了几分。
待陈正将她抱进里屋,准备将被子掀开给林子惠盖上的时候,林子惠抓住陈正的手,声音淡淡,没了以前的柔意:阿正,我没事。
你先回去吧。说着翻身躺在炕上,背对着陈正,陈正明里听话的出来,暗地里却是不停地琢磨,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变了个人。
那嫂子睡着。陈正拍了拍手,还是跟原来痴傻的模样一样,阿正走了。
林子惠听见高浅不一的脚步声,心里的石头才算是落了下来。
无论如何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各自打着算盘。
本身脚疼,加上心事重重,林子惠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日上三竿,身上的碎花裙子褶皱的不成样子,正准备将裙子拉下来,听见后面喘气的声音。
林子惠吓得不轻,一个激灵坐起身,然后就看见坐在地上的陈正。
林子惠气不打一处来,连带着语气也有些不耐烦:你来干什么?
嫂子,我是给你送药的。像是做错了事情,陈正委屈的起身,小心翼翼的将红花油给了林子惠,他到这儿差不多也有一个多小时,本来拿了红花油准备给她涂上,可没想到一进屋就看见林子惠沉沉睡着的模样。
原本的裙子不小心掀了上去,背对着自己,看的一览无遗。
最重要的是,随着林子惠的呼吸,胸前的小白兔呼之欲出,活脱脱就是香艳图。
陈正怎么舍得这么好的机会,又害怕别人进来胡说八道,就蹲在地上痴痴的看着嫂子,心里早就已经暗潮涌动。
林子惠看他一脸无辜的模样,想起自己刚才说话的确有点儿过分,便柔和了语气,顺手将陈正拉到炕沿坐下,笑着摸了摸陈正的脑袋,一低头,整个领口被看的清清楚楚。
嫂子刚才不是有意凶你的。
没事,嫂子。陈正还是憨傻的模样,现下已经穿了宽松的运动裤,上边则是黑白条纹的半袖,高大伟岸的身形挡住了屋子里的光,走过去将林子惠的腿放下来,然后将红花油拿起来,小心翼翼的涂在受伤的地方。
林子惠看着不免心动,想想陈伟,除了顾家之外真没什么用。
做男人不行,做女人更不行,连个傻子的体贴都没有。
林子惠想想都觉得郁闷,如果陈正这个傻子是陈伟就好了。
嫂子,你觉得怎么样?陈正抬头,一双眼无辜的瞪着林子惠,红花油擦在了脚踝的位置,因为上面敷了草药的原因,两种味道混合,闻起来特别的不舒服,林子惠转身准备开窗,听到他的声音笑了笑,好多了。
阿正,真的是谢谢你了。
陈正原本还以为嫂子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心里多少有点忌讳,故此小心翼翼的替她上药,如今看到她不在乎,手指缓缓网上,贴到小腿的位置,上面只是一点擦伤不算严重,陈正修长的有力的手指缓缓的揉捏着林子惠的小腿。
原本疼的厉害,被陈正一弄竟然有些舒服,林子惠眯着眼,靠在后面的枕头上。
见状,陈正的手劲越发的温柔,见林子惠闭着眼,便放心大胆的窥探。
一想到昨天晚上,嫂子骑在自己的身上,那欲仙欲死的感觉,陈正便忍不住想要扑倒嫂子。
啊还没想完,一声呻吟打断了陈正的思绪,抬眸,嫂子红着脸有些尴尬的看着陈正,准备将陈正的手推开,可不知怎的,两个人的手就这么巧合的牵在了一起。
林子惠的脸色更是红了几分,咳嗽着看向别处:阿正,我没事了。
那嫂子你要好好休息啊。陈正笑着准备出去,却很巧合的捏住林子惠的衣角,不等林子惠惊呼,整个人被拽起来,林子惠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趴在陈正的身上。
两个人以一种极为狼狈的姿势趴在地上,林子惠好不容易恢复的伤口再次疼痛难忍,脸色十分难看,陈正忍不住叫出口:嫂子,你
阿正,扶我起来吧。林子惠喘息着握住陈正的手爬了起来,手指轻微的颤抖,看着十分可怜,巴掌大的小脸楚楚可怜。
陈正心里一阵心疼,忍不住抱住林子惠,就这么一个动作,当时将两个人石化,陈正有些恨自己的多此一举,而林子惠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心里泛起一点点的温暖。
这是阔别了一年的时间,属于男人的怀抱。
如今脚受伤更加的脆弱,过去很久,林子惠才放开他,眼底闪烁着,只是没了原来的拒绝,陈正一喜,面上没有表现出来,小心翼翼的将嫂子放到床上,可怜的看着嫂子,将红花油重新取出来,慢慢的替嫂子擦药,可能是陈正刚才的动作,林子惠卸下防备,安静的任由陈正擦药。
空气中有种莫名的因素,一点一点眩晕开来。
待擦完药,差不多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林子惠看他虽然痴傻,按摩的技术实在不错,坐起身正准备道谢,隐约觉得后背有些不太舒服,陈正立马看出她的不对劲,上前扶住林子惠,关切的询问道:嫂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林子惠也没有察觉出异样,摇摇头道。
想了想腿上还是不太舒服,陈正刚才的按摩确实很不错,便试探着看向陈正:要不然你再帮嫂子按一按?
陈正巴不得有这样的机会,忙不迭答应下来,手掌熟练的在林子惠的腿上按摩着,半点儿不像是个傻子。
林子惠就这么斜靠在被子上,左手抵在脑袋上,眼睛看着陈正不知道想什么。
陈正更是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被嫂子看出什么破绽。
所以更加卖力的给林子惠按摩。
正想着,手掌不经意触碰到大腿根部的敏感部位,林子惠不由得呻吟出口,比刚才的幅度还要大,陈正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正巧这一幕被林子惠看在眼里。
手缓缓伸过去,抓住陈正的手,陈正愣了愣,不过很快装作傻乎乎的模样:嫂子,怎么了?
陪嫂子玩个游戏好吗?林子惠讳莫如深的笑着,本来她不打算做对不起陈伟的事情,可是如今,陈家只有他们两个人,虽然说是个傻子,但也算是男人,尤其是昨晚看到陈正的伟岸之后,林子惠心里也是犹豫不决。
一面是道德伦理,一面是正常需求,就这么想了想,指了指旁边的柜子:你帮嫂子取个东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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