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次尽根没入重重顶送弄得寒雪,舌头对舌头接吻……
讲完全是狗屁,大学期间他都埋头看书去了,除了一两个死党,基本上都是泛泛之交,碰到面就点个头的交情而已,再深入下去就没法交流了。
不过既然答应要去参加了,黄海川自然也不能失约,眼下只能一瘸一拐的过去了。
同学聚会(上)
迈着受伤的脚好不容易走到了锦江酒店,黄海川心里终于松了口气,若是换成以往健步如飞的他,这千米的路程真是算不得上什么,相当于读大学时,在学校操场的400米跑道上跑个两三圈就够了,对于他这种经常跑步的人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今天这脚背被人用那尖细的高跟鞋底踩了一下,真是欲哭无泪,让这短短的千米路程也堪比漫漫长征路,实在是遭了一份大罪。
呦,黄大圣人,你这是怎么了,昨晚被人那个了不成?黄海川刚到酒店门口,避开了阳光直射的地方,就准备先站着休息一下再上楼去,心想虽然聚会的地点是五楼,但好在酒店内电梯方便得很,也不用再受什么罪,先歇歇再上去,蓦的,就听到后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对于这个带着点沙沙嗓音的男声,黄海川是再熟悉不过,转头看着来人,笑骂道,滚。
来的人是黄海川的大学同学段明,跟黄海川一样也都是宁城人,今天这同学聚会就是段明给他打电话要求他一定要过来,不然就要到他家去劫人了,黄海川这宅男也才会破天荒的出门来。
唉,我是说真的的,你要是没被人那个,这走路怎么都不方便了?段明仍是一脸贱笑,他刚才停好车下来就看到黄海川走路别别扭扭的往酒店门口走来,两人关系熟稔的很,开起玩笑来也就无所顾忌。
我看是你昨晚男女运动做的太多了吧,走路都要飘起来了,可得稳着点哈,别待会一脚踩虚了,摔个狗吃屎。黄海川不甘示弱的回击,两人以前在大学,走在路上要是看到某某女的走路有点不太自然,就会恶趣味十足的猜测对方是不是昨晚刚被人那啥了,是以刚才段明一说他那个,大意其实就是跟女的被人那个差不多,黄海川平常也不是喜欢跟人说这种粗俗笑话的人,但跟段明碰到一起,却是不免斗嘴一番。
两人笑笑闹闹的一起走进酒店,顺道说起了待会的聚会,段明开玩笑似的跟黄海川唠嗑道,你和费仁两个同批进的政府机关,瞧瞧人家现在都已经是地税局的实权正科了,你还是个放屁都不响的副主任科员,啥时候才能熬出头,让兄弟也跟着风光起来啊。
哎,官场难,难于上青天,你以为哥们不想上进啊,奈何有心无力,只能原地蹉跎。黄海川叹了口气,不进官场,就不知道官场的艰难,像他这般没有关系的人想要上进,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在一次次的满怀期望,充满希翼的想着会受到上司的赏识、提拔,但结果却是一次次的失望后,说句没志气的话,黄海川对现在的情况已经算是满足了,能够被提拔为副主任科员,至少比那些干了一辈子科员的人幸运多了,虽然这个副主任科员没啥实权,但好歹也是个副科的待遇,黄海川在一次次的灰心之后,对这个现状也只能无奈的接受了。
我说老黄,别介啊,瞧兄弟跟你开个玩笑,你就这般垂头丧气了,这可不像以前雄心勃勃的你啊。感受到黄海川失落的情绪,段明赶忙出言安慰,那个费仁不就是投胎了个好家庭,有个好父亲吗,要我说,就他那个水平连公务员考试都过不去,家里有人做官就是好,就他那废材,不知道考试怎么蒙过去的不说,才几年不到,就成了科长了,他现在的这些都不是靠他的真才实学打拼来的,完全是靠家里的关系混出来的,你也不用羡慕人家,好好干自己的就行,兄弟可是很好看你的,相信你总有一飞冲天的时候,到时候可别忘了哥们这个跟你共患难的兄弟就成,嘿嘿。
为了能让黄海川转移注意力,段明说着还发出自己独有的贱笑,黄海川心知段明是为了让自己高兴才这样,这一两年来他其实早也习惯了目前这种现状,说句不中听的,即便是能受到上司提拔、赏识,他在政研室这种清水衙门也没什么前途,就算是政研室的一把手苏立群,虽然也是堂堂的正处级干部,跟地税、财政等行局的一把手级别相同,但论地位,论权力,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他将来就是走了狗屎运被他混上了政研室一把手,那同样是没啥前程,无非就是享受个处级干部的工资、福利待遇。
或许是因为早就习惯了这种状态,亦或者对自身的前景早已经没有了热切而又不理性的期望,黄海川失落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跟段明继续有说有笑起来,你也不要小看费仁,他以前是不学无术,但搞人际关系却是挺有一套,能当上正科,除了要靠他父亲的关系,跟他自己的努力也分不开,不然关系再硬,他自己把人都得罪光了也没用。
啧,他就擅长吃喝玩乐那一套,又不缺钱,请人吃吃喝喝的,再加上一张嘴能说,能搞不好人际关系嘛。段明砸吧着嘴说道,虽然没有否认黄海川对费仁肯定的一面,但语气仍是不太友好。
呵呵,这种话也就咱们私下可以说说,待会你可别满嘴放炮。黄海川善意的提醒道。
这点你放心,你看我像是那么没轻重的人嘛,待会碰面,该说笑还是说笑,我没事得罪他干嘛呢。段明点头道,他大学出来就自己开店做生意,早已体会到了世事的艰辛,想要办点什么事都不容易,这些政府的官员特别是像费仁这种有点权力的更是得罪不得,否则他们都不用干嘛,只需动动一张嘴,就能折磨得人下跪求饶。
电梯‘哐当’一声停了下来,已经到了5楼,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了‘几几届某某班同学聚会’的大红字幅摆在了对面,醒目而惹眼。
这次的组织者是费仁,听说他包下了整个酒店的一层,来之前还以为是别人夸大了,看样子是真的了。段明转头朝四处看了看,这一层看到的都是熟悉的大学面孔,除了酒店的服务员外就没看到其他人等,不由得相信了之前所听到的话,想想这还是四星级的酒店,不免心生感慨,人家这真的是钱多得烫手了。
黄海川拍了拍段明的肩膀,没说什么,两人一起朝大厅走去,看到大部分同学都已经到了,费仁更是早被一群同学簇拥在中间,跟众人说说笑笑的不知道在谈论些什么内容,一脸春风得意。
呀,我们班的黄大才子来了。眼尖的费仁一下子就看到黄海川跟段明两人,笑着朝两人招手。
黄海川和段明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对方的不大情愿,但同学一场,也不好拨了对方的面子,只好慢悠悠的走了过去。
海川同学现在可是市委有名的笔杆子,听说发表了不少大文章呢。费仁笑着给众人介绍,引得大家一片哦哦啊啊的惊叹声,不时有人朝黄海川竖着拇指说着厉害之类的话,但很明显,大家并没有人因此而围拢过来,仍是继续围聚在费仁身边。
黄海川不动声色的瞅了费仁一眼,能看到费仁眼里的得意之色一闪而过,他心里未尝不知费仁这是借他抬升自己的面子,但他也没有办法,以前在学校,不论哪一方面的才能费仁都比不过他,在同学中的号召力乃至受欢迎度都不如他,但现在,这一切的一切早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成为过往云烟,现在的费仁,不论是权力、地位,还是在同学间的影响力早已经不是他可比,两人的身份已对调过来,而同学间虽然笑容依旧,热情不变,却让人感觉中间隔着一堵厚厚的城墙,让人逾越不过。
默默的扫了眼以前熟悉的同学面孔,黄海川突然之间觉得有点陌生,那些曾经青涩的、单纯的、时不时会有些幼稚甚至可爱幻想的同学面孔早已经被一张张成熟的、社会化的脸谱所代替,每一个人的容颜或许都因为沧桑的岁月而经过了些许的改变,但唯有一点却是大家所共同的:岁月无一不在每个人的脸上留下了相同的痕迹。
同学聚会(下)
黄海川站在费仁旁边说了几句奉承话便笑着离开,说要找其他同学聊聊,跟段明一起走出扎堆在费仁旁边的一群同学,还能看到偌大的一个酒店大厅里还有三三两两的同学各自聚成了一群在聊,都是些大学形成的小圈子,在聚会上,这些人也就互相显得亲切一些。
看到了没有,何丽在那边呢。段明突然猥琐的朝黄海川眨了眨眼睛。
顺着其眼光看过去,便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黑色连体短裙的漂亮女子正跟几个女生在大厅的一角闲聊,不时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那美妙的身段更是凸显无疑。
怎么,又勾起了你的色心了?黄海川笑着调侃段明。
哼,别把自己装的跟个圣人似的哈,要是那个何丽主动朝你靠过来,我看你也拒绝不了。段明说着颇为鄙夷的看了黄海川一眼。
那可不一定,我可没像你那般精虫上脑。黄海川笑着回了一句,说实话,眼前的何丽漂亮是漂亮,但他还真没有多大的兴趣,以前这何丽在大学时就是班花,追求的人不少,但风评却是不怎么滴,不仅男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更为离谱的是,好像还跟班主任都传出了绯闻,被人看到和班主任在大晚上的出双入对来着,严重的是,见到的还不只是一两次,对于这样一个女的,黄海川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和价值观简直是跟她格格不入,发生交集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人家怎么选择过自己的生活是她自己的权利,我们来个假设,比如说你不认识她,有这样一个漂亮的女生主动投怀送抱,你敢说你会没反应?段明笑着质问黄海川,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好在两人周围也没人,不然如此这般谈论同学实在是不怎么好。
你这个假设不成立,所以这个问题没有答案。黄海川笑着岔开话题,好了,咱俩就别再窃窃私语了,搞得跟特务似的,你瞧,那个何丽已经走过来了。
你这是心虚不敢回答了。段明得意的笑道,以为黄海川是心虚不敢回答了,正待继续说啥,才发现何丽真的走过来,忙止住话题,笑着转头招呼。
黄海川亦是笑着跟何丽颔首致意,看着娇俏动人的何丽,黄海川此刻真有点心虚,对方纵然是以前在学校就名声不堪,但假若何丽主动来撩拨他的话,黄海川还真没有把握自己会不会视而不见。
大家都在一个城市,不过要见你们一面可真不容易。何丽的脸上绽放出了美丽的笑容,唇红齿白,娇艳欲滴,更是为其增添了几分魅力。
不是我们不跟你联系,我们可是怕你老公误会。段明笑着打哈哈,他们都是宁城本地人,大学又是在宁城读的,而当时他们那一班中,宁城人也占据了大多数,按理说这样的情况下,大家应该是再熟悉不过,毕业后也应该会经常联系,但事实却是相反,自毕业了以后大家都很少往来,基本上也是不大见面,大家都各忙各的,每个人都要为生活忙碌,踏出社会也才知道生活的艰辛,谁还能有那个闲工夫去经常找同学喝茶聊天的。
除了是大学本来就是关系极好的朋友,否则都不怎么联系,至于何丽,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两年就找了一个有钱的老公嫁了,这一点他们倒是都知道,婚礼也去参加了,毕竟都是同学,还在一个城市,婚礼要是不出席那怎么也说不过去。
三人成了一个小集体站在一起聊天,段明的一张嘴巴颇能讲,满地跑火车的逗得何丽哈哈大笑,黄海川则是不时的插嘴几句,目光敏锐的他发现何丽的眼睛似乎会时不时特意的往他身上飘过,那潜藏的目光深处仿佛蕴含着熊熊烈火,想把人融化了一般,让他又是心悸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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