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把电动棒放在我、长期过度手浮怎么补救……
百无寂寥的窝在沙发里,身体空洞的令人难以忍受,脑海中又回想起那天的画面。
身体的膨胀感突然袭来。
胸口涨的有些痛,我用手揉捏着,手心里一股坚硬慢慢滚动着,我闭着眼睛,两手在身上抓着,回想着那日感受的快乐,强烈的与望更加猛烈的袭来。
我干脆躺在了沙发上,闭着眼睛,快速的活动起来。
轻轻的按压令身体飘飘欲仙,我竟然想着医生,闭着眼睛轻哼起来,一波波的快乐拍打着寂寥的灵魂,填补着内心的空洞。
他温热的手掌,轻轻的呼吸,炽热的眼神,令我无比的兴奋。
快感扩散到每条神经,深处的痒越发浓重,不由的加快手中的速度,nai水也慢慢溢出,呼吸随着舒爽渐渐加重,肆无忌惮的哼吟着,想要达到更刺激的顶峰。
好想要!好想要那个东西,我想着医生那个令人怦然心动的东西,身体扭动起来。
还差一点,还要再刺激一点!
手胡乱的在松软中抓捏着,发痛的另类快感好似一股电流传遍全身,爱的潮水来的更加汹涌。
嗯还要我意yin着,口中叫喊着,想象着自己被猛烈的占领,快乐的想要飞起来。
咔嚓!门外发出了动静。
我赶快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慌忙将衣服整理好,向大门的方向看去。
老公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刚才马上就要来了,就差一点点,好难受。
殊不知上衣被泌出的nai水浸湿了两团,白色的衣服十分显眼。
门开了,进来的人是松源。
老公的亲弟弟。
我的心一下就慌了,这刚才我的声音很大,是不是被听到了?脸上一阵滚烫,红到耳根。
嫂子,我哥给我钥匙,让我先过来松源羞涩又迟疑的说道。
他的脸突然变得通红,死死的盯着我的上衣。
我这才低下头,发现身前的两团污渍,不由头皮发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第7章
一时间,空气尴尬的似乎都凝固了。
松源的脸颊通红,显然他已经不是之前的小毛孩了。
我去换下衣服,你先坐一会。
我连忙跑回卧室。
再出来的时候,松源安静的坐在客厅,脸色也恢复了正常,见我出来便笑盈盈的看着我。
嫂子,我以为家里没人,就进来了,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松源笑起来的样子很阳光,眉眼和松兴有些相像,很是帅气。青涩多一些,眼睛里都是剔透的纯洁。
不会,就当在自己家,我帮你把行李拿到房间去。
松源连忙站起来,我毕竟身怀六甲,他很贴心的抢先我一步拿起行李箱。
嫂子,我来!
我问了问松源的学习情况,又随便和他聊了几句家常,之前紧张的感觉这才渐渐消退。
收拾完房间,松源的后背上都被汗浸湿了。
十八岁的男孩身上特有的味道传来,好像把人拉进了青春的花季。
嫂子,我去洗澡。
好,我去给你拿新毛巾。
松源已经先去了浴室,这时我才想起,还有衣服在浴室的脏衣篓里,里面有我的贴身衣物,还有刚才换下满是羞人污渍的脏衣服。
尤其是昨天换下的底裤,我的脑袋一下就炸了。
早知道就提前洗了心里一团乱麻!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也盖不住我心里的压抑,我在客厅不安的走来走去,想着他一出来,我就赶紧去把衣服洗了。
嫂子,帮我拿下毛巾吧!松源的声音响起。
好,这就来!
松源从浴室的门缝中伸出一只手。
我不小心瞄到了他的身体曲线,神经一下子被绷紧,心里不停跳跃,慌乱的不像话,手也变得颤抖,递过去的毛巾还没交到他手上,就掉在了地上。
啊我惊呼一声,身上发胀的感觉又来了,心尖说不出的痒。
松源见毛巾掉了,笑道,嫂子,我自己来。
他蹲下去拣毛巾的时候,门缝又开大了些,可以看到热蒸汽中,一具充满荷尔蒙的男性身躯,我脸上一红,连忙走开了。
十八岁的男生已经和成年男人没有太大的区别了,毛茸茸的小胡子,健壮的身体,年轻的肌肤,让人看了无法忘怀。
窒息的紧张感,缠绕着我的灵魂。
终于,松源从里面出来,我整理好心情,若无其事的迎了上去。
我去洗衣服,刚才你换下的衣服,我也一起洗了吧0。
那就辛苦嫂子,我放在衣篓了!松源心情不错,哼着小曲回了房间。
我几乎是冲进浴室,生怕被人发觉脏衣篓里的秘密。
松源的衣服扔在里面,还有他换下的底裤,内侧有白白的痕迹,看的我面红耳赤。
咦?
我的衣服底裤在最上面,好像被人翻过了似的,难道松源动了它?
连丝袜上都沾上了白色的东西,他动过了这些吗?我不敢再继续往下想,将衣服分好类一股脑丢进洗衣机。
电影里出现的情节,再次上脑,乱七八糟的画面被放大扩散。
这时我一抬头,发现松源就在浴室门口,正看着我,眼睛里充满神秘的色彩。
第8章
嫂子,我想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松源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没有没有,我已经快弄好了,别管了。我低下头,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空气里充斥着奇怪的味道。
他已经向我走近,将我手里的衣服拿走。
紧张的心一下凝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嫂子,我的衣服得手洗,可是我不会
松源俯视着我的视线,移到了身前的臃肿上,透过衣领什么都可以看见。
我赶紧站起来,没事,我来洗,你快回去吧,这里地方小,咱俩怪挤的。
松源没有走,一只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
身体顿时凝固,陌生的手掌引起毛嗖嗖的触感,一股热浪怕打在小腹。
与望立刻高涨,难捱的躁动席卷而来,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不安。
面对正在上大学的小叔子,我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思绪,他说到底也是个孩子!
不可能不可能!
松源,你要做什么我颤栗的问道。
松源眼中的纯净依然没变,嫂子,我就是想看看我的小侄子,我马上就可以做小叔了!
我舒了口气。
原来是我想歪了,松源还是个孩子,怎么能用那种角度去看人呢!
本文《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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